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,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,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。 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他婚前住得这么远,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
他是在保护她。 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,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。
符媛儿马上闭嘴了,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…… 回去的路上,符媛儿一边开车,一边播放着录音。
“符媛儿,你在哄三岁孩子?”他满脸嫌弃的说道。 “子同哥哥,我等你好久。”子吟不无委屈的说道。
一般人看不出来那些都是什么意思,只知道很多字符在生成,不断的生成…… “程……程子同……”为什么见了他,她有点心虚。